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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科研体制最大的问题是,院士享有的巨大特权在西方难以想象

美国学者常常对中国院士或学术带头人”羡慕嫉妒恨“。美国控制论专家何毓琦对我说,中国科研体制最大的问题是”名利耦合“(coupling between fame and fortune),院士享有的巨大特权在西方难以想象。

美国科学家能调动的资源相比中国同行而言少得多,美国在学术资源分配方面也讲究多元”资产配置“,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,尽管不少科学家抱怨,鸡蛋的总量似乎也比不上冷战时期,尤其当中国给科技的”鸡蛋“越来越多。

当然,美国也有神通广大的学术大牛,”基因剪刀“CRISPR-Cas9的共同发现者、哈佛大学华裔科学家张锋是为一例,奥巴马都为他站台。但也还是有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美女教授杜德拉要和他“一决雌雄”。

我曾被人问,国外学术界怎么评价潘建伟和施一公?我想他们都堪称很厉害的科学家,而科学家本人的传奇也总易被人津津乐道,但相比箭头人物,科技圈的生态更重要。

若说潘建伟先生在量子通讯领域”领跑“了,相比国家投资几十个亿,把更多的优秀学生都集中在他的团队攻关,例如旨在在量子计算领域实现”并跑“甚至”领跑“,其效果大概不如给他增添一个杜德拉那样的对手。

这背后的道理是学术忌近亲繁殖,尤其量子计算这种技术路线还未定型的领域,大家都有点”自吹自擂“,希望能跑马圈地,抢占话语权;集中力量可能押错了宝,分散投资兴许更稳妥些。

既然如此,美国对一个产业计划的恐惧就显得有些大惊小怪了。当某国从未遭遇“领跑”难题时,自然还谈不上对美国构成真正的威胁;当某国真正遭遇”领跑”难题时,反倒不会提出这样一个产业计划。


在美国压迫下,如何把科技“搞上去”?

英文联播 2018-08-14

http://global.sina.cn/author/%E8%8B%B1%E6%96%87%E8%81%94%E6%92%A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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