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某种意义来看，科研的水平与平均生活水平是等价的。只有越来越多的人不以财富的多寡来评价人生价值的时候，才有可能有更多的人愿意慢下来、投身做些有益于人类进步的创新。
我在复旦大学15年有余，对复旦的校训深有体会，“博学而笃志，切问而近思”，比起校训，更常用来描述复旦的一句是民间校训，“自由而无用的灵魂”。
关于自由而无用，似乎有多种诠释。2010年初，新闻系校友李泓冰认为：“所谓‘自由’，是思想与学术甚至生活观念，能在无边的时空中恣意游走；‘无用’，则是对身边现实功利的有意疏离。”
而从科研的角度来看，我认为复旦造就的“自由而无用”是指可以自由地选择科研方向，可以做些目前无用的研究方向。这两点对于创新都很重要。
因为可以自由选择科研方向，所以作的研究才容易产生脑洞大开的奇思怪想。而无用的意义在于前瞻性。
慢功出细活：诺奖不能急功，只能慢养
中国科学报 2018-10-16
http://tech.sina.com.cn/d/i/2018-10-12/doc-ihmhafir0676265.s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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